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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与病毒面对面
2020-02-28 20:04:18   

摘要:新冠肺炎疫情来袭,有些人逆行迎着疫情奔赴前线。疫情发生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疾控中心迅速成立了新冠肺炎应急指挥部,并下设疫情流调组、消杀处置组等7个工作组,进一步细化工作任务,明确职责分工。1月26日,达拉特旗疾控中心工作人员全部紧急到岗,他们中有花甲之人,有需要照顾孩子的女同志,还有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干部……每个人都希望冲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疫情就是命令消杀组主要负责确诊病例人员、病
新冠肺炎疫情来袭,有些人逆行迎着疫情奔赴前线。

疫情发生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疾控中心迅速成立了新冠肺炎应急指挥部,并下设疫情流调组、消杀处置组等7个工作组,进一步细化工作任务,明确职责分工。
 
1月26日,达拉特旗疾控中心工作人员全部紧急到岗,他们中有花甲之人,有需要照顾孩子的女同志,还有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干部……每个人都希望冲在抗击疫情第一线!

疫情就是命令

消杀组主要负责确诊病例人员、病例密切接触人员家里、使用过的用品、所在楼层楼道的消毒杀菌。平时负责公共卫生监测和生活饮用水监测的武世飞被任命为消杀处置组组长。

1月31日,是消杀组进入达拉特旗首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宋某家进行消毒的日子。武世飞和队员们记得都非常清楚。

武世飞说,真正上“战场”前的那次穿防护服,用了至少20分钟。穿好之后,队员们相互再三检查有无漏气之处,确认没问题之后才开始工作。“那个时候,穿好防护服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了,而是大家的事儿,只要我们中间有谁出现一点状况,就意味着大家都会受影响。”武世飞说。

戴上口罩、护目镜,穿着2层防护服、戴着3层手套、背着40多斤的消毒剂,消杀队员们上“战场”了。

负责“开道”的是队员钟明磊。在进入宋某家之前,必须要对宋某居住的楼道进行无死角的消杀,门把手、扶梯、每一级台阶,从一楼到五楼,再从五楼到一楼。

“说实话,在进入楼道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也会害怕,也会紧张。”钟明磊说,“但是疫情就是命令,作为一名党员,我有冲上去的理由,又怎能退缩?”

不过,所有的担心,就在钟明磊打开楼道门的那一瞬间完全消失了。“当全身心投入到消杀工作中时,之前的害怕担心都忘记了。真的打入‘敌人内部’时,人是不会害怕的。”
进入宋某家后,队员们各负其责,钟明磊负责用电动喷雾进行表面消杀,武世飞负责各个角落的再次消杀,另外几个队员负责垃圾、生活用品的消杀、销毁等工作。

口罩的有效防护期是4个小时。3个半小时过去了,第一次进行终末消杀的队员们必须撤出。等脱下防护服的时候,武世飞才发现自己的棉衣已经湿透了。

“屋里热,护目镜上的水汽遮挡了视线,运动后又容易出汗,3个多小时的忙碌,整个人呼吸都是问题。”武世飞回忆道。

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武世飞告诉队员们,千万不能有任何的松懈,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更多的人。

消杀不仅是技术活,还是体力活

作为组长的武世飞,本想着给组里3名女队员安排一些清闲的任务,可是王培莉、黄瑜、托亚急了,她们不同意!

虽是女同志,但特殊时期,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使命,男人能干的,女人照样也能干。她们三个要求跟男同事一起,做真正的勇士。

消杀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

严格按照《消杀技术方案》一步一步操作,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得穿着防护服来来回回负重爬楼梯。

疫情发生后,东源新村封锁了6栋楼,共17个单元。第一次针对封锁楼栋进行全面消杀时,武世飞竟然完成了9个单元的消杀,每次都是一楼到五楼,来回折返。这对59岁的他来说,又怎会不觉得累?

王培莉是小组中第一个参与消杀工作的女队员。刚进入楼道没觉得有什么,越往上,王培莉越觉得跨上每一个台阶都非常艰难。“背着40多斤的消毒剂上楼,就已经让人喘粗气了,防护服一穿,行动非常不便。左手不停地抽气,右手还要不停地来回挥动喷杆儿,没一会身上就开始冒汗了,有种窒息的感觉。”那种感觉在王培莉脑海中很深刻。
“做的就是这么个营生,跟真正上战场的人比起来,我们这点算甚?人家真刀真枪去拼,而我们只要防护规范得当,是不会出现问题的,真的没甚了不起的。”武世飞说道。

柔软的内心

无论多么勇猛的英雄,他的内心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

两年没回老家过年的钟明磊,原本和妻子已经回到了赤峰。一接到通知后,他们立即返程,车行十几个小时回到达旗。

同在疾控中心上班的钟明磊的妻子于丽红被分到了应急检验组,负责病例样品信息的整理、核准、上报。无奈,钟明磊只能把两个儿子丢给自己的母亲照看。等不忙的时候,他才能跟家人发个视频看看儿子。

10岁的儿子哭着问王培莉:“我想你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王培莉只能泪眼相对。

武世飞的女儿天天叮嘱老爸要保重身体,聊天中调侃说:“还没给你买路虎呢,以后你得跟我好好享福呢!”

从上岗的那天开始,消杀组的19名队员没有回过家。

疫情一天不解除,一天就不能回家。要问归期,谁也不知道。

平日里,儿子最爱跟钟明磊玩“打怪兽”的游戏。“等疫情结束了,我要好好抱抱两个儿子,陪他们玩游戏,我是怪兽,他们就是奥特曼……”提到儿子,电话那头的钟明磊哽咽无语。

钟明磊的孩子一直由母亲帮忙照看。来达旗六年了,他都没有时间带母亲去康巴什看一看。疫情结束后,他要领着母亲去康巴什转一转。

“我要好好睡个三天三夜,再和同事们好好庆个三天三夜,再好好陪陪家人。”王培莉期待着。

付出不求回报,但王培莉说她想要回报。每一个人都乖乖在家不出门,与辛苦的一线人员共同对抗疫情,阻断疫情蔓延的路,早日听到好消息,这就是王培莉想要的回报。

采访手记:

钟明磊说,真正进入战场后,忘记了所有的紧张和恐惧,我信了。当真正打入“敌人内部”的时候,人是不会害怕的,内心是空白的。

武世飞说,我不光要带头冲上去,还要带好队员们,照顾好他们,我信了。武世飞的使命不光是要冲到一线去,还要消除队员们的恐慌,才能凝聚起更强大的力量。

王培莉说,此刻她宁愿看到车多路堵,我信了。车水马龙才是我们想要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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